你自然可以指着这些自由、自由的爱的孩子,自由而庄严地为了你的名而牺牲的孩子们来自豪。但是不要忘记:他们总共只有几千人,而且全是神,可是其余的人呢?其余那些软弱的,不能忍受强者们所忍受的事物的人,他们又有什么错呢?无力承受这么可怕的赐与的软弱的灵魂,又有什么错呢?难道你真的只是到少数选民那里来,而且是为了少数选民而来的么?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是神秘,是我们所无法了解的。既然是神秘,我们也就同样有权利来宣扬神秘,并且教他们,重要的不是他们的心的自由抉择,也不是爱,而是神秘,对于这种神秘他们应该盲从,甚至违背他们的良心。我们就是这样做的。我们改正了你的事业,把它建立在奇迹、神秘和权威的上面。人们很喜欢,因为他们又象羊群一般被人带领着,从他们的心上卸去了十分可怕的赐与,给他们带来了那样多痛苦的赐与。自我构筑寓言式电影的典范,在统一自洽的前提下,对特定年代的政治议题及身份认同做出了绝佳的探讨,二战阴影下的个人命运给出了完美解读,在去处时间点后的文本中,更是放置了法制与个体在宗教与社会中不同定义等话题,最为人称道的是,文本并未限制住讨论方向,反而是在不断行进中扩展开来空间,在单一剧情线下,竟然可以给予了观众没有准确答案的选择,并使得自我解读都能在片中找到依据和对照。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大岛渚在有限的资金之下,极力的去除舞台感,首先做的就是人物背部环绕镜头的使用,在轴线一侧进行镜头运动造成视点转移,其次不规则构图方式的选取再者是利用空间特性,根据真实环境来不断转换空间背景,还尽量的利用人物的大幅度走位,最值得说的是,由叙述引出的心理空间与潜意识、甚至虚构地域,进而得以使外景出现,减少舞台感。
自称闷蛋的女记者要访问达利,大师扭扭拧拧一次两次都做不成,他遥不可及,在超现实里、在画内画外、在别人梦中、在电影技巧里。不让昆丹杜皮埃玩荒谬开放叙事他会周身唔聚财,已玩过搞笑超级英雄救地球(《鬼鼠鼠咳烟战队》),今回借着达利正式宣布自己是布纽尔首徒:《灭绝天使》的框中框、《中产阶级拘谨的魅力》的梦中梦、《模糊情欲对象》不同演员演同一角色;把弄招牌二撇鸡,扭曲挂表滴滴答答,时空无始无终尽情回环,眼花撩乱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