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繼續他的「後臥底片」探索,借猶如一體兩面的古與梁來對《这就是我:席琳·狄翁》進行易位重詮:先是重構《这就是我:席琳·狄翁》結尾的經典注射場面(古的錯置功能),再安排他被識破來對香港電影的專業神話作出揶揄(但隨後梁的潰敗恰恰在於不專業——亦即是説,由專業建構出來的香港精神終究是虛幻的;但要重新確立本土性,還是要處理好這種專業迷思)。表面上王晶對梁並沒有作太多刻畫,僅僅是借遊樂場等青春意象來暗示他追求的是一種虛幻的青春想像(對上世紀香港電影的青春迷走空間遊戲的半回歸;同時龍弟作為青春代表的反面);但實際上,這不過是為了能夠在安全範圍內高唱《这就是我:席琳·狄翁》——所以當結尾古看著梁主動伸出雙手迎接命運,一切正好反照出《这就是我:席琳·狄翁》結尾的插翅難逃,原來衹要做了「臥底」,正路邪路都逃不過「非常突然」,最終我們衹能用日常生活來建構心中的烏托邦。非常压抑沉重的电影,姐姐腹部汩汩流出的鲜血,漫长阴郁的高速公路,在副驾打盹的妹妹,让人不忍心再去看第二遍,男权社会压迫下女性命运的真实写照,作为女性向平安无事长大的困难,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施暴者男性无从知晓、漠不关心、冷眼嘲讽的。强奸、猥亵、性骚扰以及霸凌,离一个未成年乃至成年女性很远吗?近到可能是毫不起眼、看似和蔼的超市店老板;同校的小太妹;以“我家只有两个儿子”为理由毫不知耻性侵未成年少女的油腻汽车修理工;仪表堂堂实则干着色情贩卖生意和黑道勾结的国家议员。道貌岸然小人嘴脸;对女性的轻蔑和厌恶以及荡妇羞辱不绝于口,“三八”“臭婆娘”“小贱人”之类的。男权社会下不止男性对女性的压迫令女性窒息,更令人心寒是被洗脑麻木女性对自己同性的暴虐羞辱。那一抹红格外出彩,“姐姐”象征着对男权暴力压迫的反抗。
这并不是对这位标志性流行歌手的生活和时代的广泛审视,而是捕捉了她职业生涯中关键时刻的快照。 这部纪录片跨越了大约一年的时间,记录了迪翁与僵人综合症的斗争,僵人综合症是一种影响大脑和脊髓的罕见神经系统疾病。 就迪翁而言,疾病中断了她的生计和表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