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岁男子被困电梯一整夜后病危完整免费

主演:乔纳森-格雷泽 

导演:伊万-瑞恩 

类型:realtime 中国 2024

时间:2024-10-16 12:10:17

blibli

主演列表

相关资讯

剧情简介

     凌晨两点,这可是人生中的头一遭——我开始跟踪老公陈景天。
     跟陈景天这个大老爷们儿已经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日子原本来就是这么平淡如水。原本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但是最近几天的种种反常迹象,真的让我不得不怀疑起了他。
     当天晚上,我故意闭上眼睛装睡,没过多久,床板就发出了微弱的吱呀声。
     我眯缝着眼睛偷看,发现陈景天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身上还穿着浴袍,光着脚丫子在瓷砖地板上轻轻走过,绕过一团漆黑摸索着往门口走去。
     心里那无数的纠结都在告诉我,他只是想去卫生间尿泡尿儿而已。但没过两分钟,接着传来的家门开关的声音,直接把我的幻想给打碎了。
     我赶紧翻身下床,跑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出去,只见陈景天上了电梯,神情紧张。
     等电梯关上门之后,我立马把家里的门给拉开。
     门外的走廊,电梯的显示器正好显示出来,数字停在了六楼。
     我们家是七楼,这一刻,我知道,陈景天已经去了六楼。
     但是显示器上的数字“6”,再也没有产生任何变化。眼前的一切,让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开始隐隐约约觉得,丈夫近几个月来的行为很诡异。除了每个月的那一次的性生活仿佛还有些正常以外,他的手机总是加密的,而且总是早出晚归。
     我心里那个原本就有的猜忌现在更加深了,我开始怀疑陈景天可能出轨了。而那个跟他搞在一起的女人,说不定就在我们家楼下。
     我脑子里瞬间涌现出无数的绝望,我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会儿该怎么去抓他们的现行,怎么去骂陈景天的背叛,还有那个女人的不要脸。
     家里安静得可怕,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响,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冲出门外,然后又转进了安全楼梯,一步步地往下走,终于到了六楼。
     整个走廊静悄悄的,一共就三户人家,我挨个儿贴着门听。
     当我走到603门前的时候,发现大门上面挂着一块红布,看样子,这家新搬过来没多久。
     我紧紧地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试图听听里面的动静。果然不出所料,我居然听到了陈景天的笑声,还有女人的娇喘声,听得我那叫一个抓狂啊。
     “你这小妖精,每次都要这么晚才来钩引我,万一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房间里,陈景天的声音间或传来,而那个跟他搞在一起的女人似乎正在享受着他们的激情时刻呢。
     听完这些话,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紧握的拳头几次抬起来想要用力地砸向那扇肮脏的门,想要冲进去揭穿陈景天的真面目,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那种痛苦,那种愤怒,那种心酸,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结婚三年来,陈景天靠着我爸爸的帮助,事业一帆风顺,曾经那个连住院的机会都没有的穷学生,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名主刀医生。
     门内,声音暂时停歇。对于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敢去妄加猜测。我还是有些理智的,这样的情况下,我不能在这里胡闹。
     我也不记得当时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毅力才回到自己家里的。,那一整夜,我始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就那么呆呆地望着墙上嘀嗒作响的钟表。三个小时后,我家门再次被打开,陈景天鬼鬼祟祟地溜了回家。他走路的声音非常小心,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甚至对他的归来表现得无动于衷。
     我实在受不了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愤怒使得全身热血沸腾,可是我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怒气,没有惊动正在床上休息的他。
     陈景天像往常那样背对着我,侧卧在床的另一边。
     不久,他便进入了梦乡。
     我完全不知晓,他是从何时开始,有了这样规律的“半夜行动”。
     整夜的失眠,我都未能考虑好,如何处理这段已经走向末路的婚姻。
     我尽力佯装,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天空中的光线刚刚亮起来,家里的大门忽然传来了敲击声。
     令人惊讶的是,来访者竟然是我的婆婆,也就是陈景天的母亲蒋琴。
     蒋琴手里拎着满满一大袋土鸡蛋走进来,她依然保持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一进家门就开始抱怨客厅的布置不够整洁。
     “你瞧瞧,我就知道,家里还是这么乱糟糟的。海棠啊,你平时工作也不算特别忙,家里倒是应该整理整理了吧?我们家景天这段时间正在努力争取升职呢,你作为他的妻子,可得做好贤内助的角色哦!”
     蒋琴满脸的不悦,随脚踢开了地上的几个快递盒,“你总是喜欢买那些没用的东西,作为这家的女主人,你是不是该好好琢磨一下以后怎么过日子呀!”
     听到这样的指责,我感觉心情更加低落,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当下几乎要爆发。
     蒋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翘在茶几上,然后指着我的肚子说:“景天还在睡觉呢,他工作那么累,咱们就别吵到他了。我就直接说了吧,我还是坚持原来的看法,你们已经结婚三年了,生孩子这件事情是迫在眉睫的。景天的身体我比谁都了解,肯定不会有问题。你最近这段时间就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要是真的有问题,咱就试试试管婴儿吧。听说试管婴儿还能挑选胎儿性别呢,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嘛?我们陈家可不能娶回来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啊!”
     婆婆边说边剥起茶几上的橘子,她那种尖酸刻薄的神情,让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她儿子陈景天跟别的女人鬼混的场景。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无法自主地发出笑声,然而,这个笑声却彰显了我内心的无奈。
     蒋琴皱起眉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态度?笑什么?难道我让你们要个孩子,反倒成了害了你不成!”
     那个时候,我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
     面对这个令我身心痛苦了三年的婆婆,我只能应付两句。
     “妈,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去做体检的。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等景天醒来之后,我还得给他准备早餐呢。”
     蒋琴眼神中充满了鄙视,狠狠地瞪了我几眼,临走时还顺手拿走了六个橘子。等到陈景天起床之后,他的表现跟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经过一整晚的折腾,我发现他的脖子后面有几道明显的指甲印,深浅不一,看起来触目惊心。
     在他出门之前,陈景天依旧保持着他那副绅士般的微笑,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显得精神焕发。
     他站在我面前,语气温柔地说:“亲爱的,我要去上班了,晚上记得去医院接我回家哦。”
     我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尽力挤出一丝笑容,看着他离开家门,走进电梯。
     家里顿时安静下来,这是我最难熬的时刻,仿佛所有的疼痛都瞬间涌遍全身。
     我走到窗边,目送着楼下的陈景天跨出小区大门,上了出租车。
     我马上跑到家门口,心里充满了愤怒和好奇,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想要去寻找真相。
     在六楼的楼梯口,我躲在一扇安全门的背后。
     整个走廊里鸦雀无声,我真想鼓足勇气,前去敲开603房间的门,一探究竟,看看那里面藏着的那个破坏家庭的小三究竟长什么样。
     可是,直到最后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执行。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我打开手机外卖软件,为六楼的603室订购了一份奶茶。
     为了获取更多信息,我提前联系了外卖员,告诉他们在货物送达前需要将配送纸条撕掉,并请他们在住户开门的那一刹那,帮忙拍摄一张室内的照片。
     面对如此困境,我只能采取这种方式,试图揭露陈景天的婚外情。
     在过去的三年婚姻生活中,陈景天的衣食住行全部依赖于我们赵家。然而,他非但不知感恩图报,反而翻脸无情,变成了白眼狼。
     半小时之后,陈景天的外卖订单按时送到了我家,据外卖员描述,他按照约定给我拍了照片。然而这段影像实在太模糊了,我费劲大了才勉强看出来,开门的孩子应该只有五六岁左右,看起来像是个女娃儿。
     外卖员送来了惊魂未定的录音信息:“我照你说的处理了,我也是第一次撒这种谎,经验不足啊,没能给你留下清晰的照片。不过值得肯定的是,开门的应该是个小朋友,大概也就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挺可爱的。至于家里还有没有别人,我就不清楚了。我这边还有别的订单要送,麻烦你给个好评哈。”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更加不安了,那个孩子,说不定就是陈景天的私生女呢。
     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听过陈景天亲口说过,他特别喜欢小姑娘,连他妈妈蒋琴也特别喜欢小姑娘。但是相较于小姑娘来说,他妈妈和他更希望我能生个儿子,这样才能保证陈家的香火不断。
     现在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是因为陈景天已经有了一个女儿,所以才逼我去做试管婴儿,那倒是说得过去了。
     就在我情绪崩溃的那一刹那,我家门口突然传来了门铃声。我赶紧擦干了眼泪,走上前去问:“谁啊?”
     门外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姐姐,是我啦,晓晓。”
     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白晓晓站在那里。
     白晓晓是我资助了五年的大学生,今年刚好满21岁,我和她年纪差不多,从五年前决定资助她开始,我们就常常保持着联系。
     白晓晓手里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身上穿着一条素雅的长裙,眼睛大大的,笑得很甜美,“海棠姐姐,明天就是伯父的生日了,我最近打工赚了点钱,买了一些营养品。伯父生病住医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白晓晓口中的“伯父”,其实就是我的爸爸,他因为过度劳累,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了。正因为如此,公司里的很多事情,都交给陈景天来打理。
     当我看到白晓晓的那一瞬间,原本低落至极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自从我和白晓晓认识以来,我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五年来,我一直资助她读完了大学,还负责她的日常开支。在我心中,晓晓是一个善良、懂事的姑娘。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找个人倾述一下陈景天的种种恶行,尤其想要告诉晓晓。但是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内心暗暗发誓,在我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陈景天出轨之前,我一定要忍辱负重,让陈景天为他的背叛付出应有代价!
     白晓晓将礼盒放到餐桌上,随即主动收拾起了家务。
     白晓晓婀娜的身姿在餐桌旁来去扭动,不知何时开始,此前还是出水芙蓉的妹妹白晓晓,竟出落的愈加有女人味了。
     我尽量放松心情,不让晓晓看出我的情绪。
     晓晓背对着我,声音柔和的开口道:“海棠姐姐,我听说你要做试管了,既然做试管,那是不是一定会生男宝宝啊?”
     白晓晓转过身,目光温和。
     我忽觉哪里不对,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做试管?这件事……蒋琴早上才刚跟我提起……”
     我疑惑不解,注视着脸色略有发虚的白晓晓。
     白晓晓应付一笑,“当然是景天哥哥和我说的啊!他前几天和我提了一嘴,你们两口子要做试管的事儿,所以我就来问问你。”
     我仍旧觉得哪里不太对,“你前几天……和陈景天见面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白晓晓愣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桌上的礼品盒子,“对啊,前几天我想给叔叔买礼物,但是不确定选哪个品牌好,所以就问了景天哥哥的意见。然后,我们就顺便聊起了你们想要孩子的事……”
     不知怎的,看着白晓晓有些不自在的表情,我心里有个感觉,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时,家里的大门那边传来很轻的敲击声,像是砸在地上的那种沉闷的“咚咚”声,听起来既无力又混乱无序。
     我转过头,走到门口去看看情况。
     透过猫眼,我并没有看见成年人的身影,只看到下面有个小小的脑袋,看上去像个小孩子。
     我隔着门问道,“外面是谁啊?”
     门外,那个小小的脑袋往后退了几步,一张稚嫩可爱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
     我立刻明白过来,门口的这个小孩儿,就是楼下603室的那位小姑娘!
     这时候,我的心情变得非常烦躁,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就在我开始怀疑那个孩子会不会是陈景天的私生女时,这个小女孩竟然自己跑到了我家门口。
     门外,那个小女孩用稚嫩的嗓音说道,“阿姨,我被锁在门外了,您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爸爸妈妈?”
     虽然孩子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但在我还没来得及回话之前,后面的白晓晓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白晓晓居然把一个玻璃花瓶摔破了,手也被划伤流血了。
     我赶紧放下门外的孩子,跑过去查看白晓晓的伤口。
     我急急忙忙地去找纱布和碘伏,这时,白晓晓心慌意乱地说,“海棠姐姐,您先帮我清理一下地上的碎片吧,我去门口看看那个孩子。”一瞬间,家门口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还有屋里摔破瓶子的白晓晓,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正打算打开抽屉找医药箱,突然白晓晓就跑到了门口,她一推开门就“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整个过程既快且果断,简直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医药箱。
     白晓晓的举动太奇怪了,而地上那些玻璃碎片在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总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白晓晓的反应实在是过于激烈,而且她根本没有必要,在走出家门之后再飞快地把门关上。
     我放下手中的医药箱,没有去管地上的玻璃碎片。我走向门口,每往前走一步,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各种不好的想法。
     当我推开家门的时候,发现白晓晓和那个小女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整个过程中,我甚至连那个小女孩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我转过身,准备往安全楼梯那边走,边走边喊白晓晓的名字,“晓晓?你带孩子去哪儿了?”
     突然间,楼梯口出现了白晓晓的身影。
     晓晓气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突然开口说道,“海棠姐姐,孩子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她的奶奶正在楼上找她呢,我已经把她送回家了。”
     我皱着眉头,疑惑地问,“小女孩的奶奶?在楼上?”
     白晓晓赶紧点了点头,“对啊,孩子是楼上住户的,具体在哪一层我也不清楚,她自己跑出去结果找不到家,差点走丢了。”
     白晓晓轻松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说完,她伸手打开了家里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而我,陷入了迷雾之中。
     明明,刚刚来敲门的小女孩,是楼下603住户的孩子,而603住户的女主人,正是陈景天的出轨对象。
     可刚刚白晓晓却和我说,那孩子住在楼上。
     小女孩来敲门时候,明明说过,自己是被反锁在了门外,怎么可能是走丢?
     孩子的话不会有假,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也没必要骗人演戏。
     我缓缓地转身,注意到屋里正在手忙脚乱地清理那些碎玻璃的白晓晓,紧接着,我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些不妙的画面,开始慢慢蚕食着我内心的平静。
     我走进了房间,顺手将门带上。
     白晓晓正缩成一团坐在沙发边上,右手腕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滴血,只见她捡起地上的碎片,再次割破自己的手指。这时,我赶紧拿起药箱,拉过她的手腕说,“别再捡了,我帮你消毒包扎一下受伤的地方吧。”
     白晓晓用非常专注的眼神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地说道,“海棠姐姐,能够遇见你真的太好了,就好像我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才能遇上你。在这过去的五年里,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和无私的帮助,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我已经不止一次听过白晓晓说出这样动情的话语,每一次都会让我感动不已。但是这一次,我心中却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仿佛事情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我总是觉得,白晓晓和之前那个小姑娘之间,可能存在某种联系。虽然这个念头并没有明说出来,但是晚上,当白晓晓决定暂住在我家,陈景天下班回家时,顺便还带来了他的妈妈——蒋琴。
     瞬间,家里变得喧闹无比。
     陈景天一边换鞋一边抱怨,他说,“海棠,你晚上怎么不去我单位接我啊?我今天值了好几个小时的手术,回来的路上差点在出租车上都快睡着了。”
     当陈景天看到餐桌前安静坐着的白晓晓时,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晓晓来了?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呢?”
     蒋琴瞥了一眼客厅里的白晓晓,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她说,“晓晓来了啊,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是想在这儿吃晚饭吗?”
     白晓晓转头看了看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然后对我说,“海棠姐姐,我今晚就在你家借宿一晚吧,等明天早上一起去医院探望伯父,顺带给他庆祝生日,行吗?”
     此时此刻,无论在家门口的陈景天还是坐在餐桌上的蒋琴,均沉默无语,但从蒋琴的表情来看,她显然有些不满,似乎有话要说,但又始终没有开口。
     我心情复杂,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当然可以啦,晚上就让景天睡书房,你和我挤一张床吧。”
     陈景天和蒋琴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陈景天脱掉了外套走向浴室,而蒋琴则坐在餐桌前,看似随意地对我说,“海棠啊,既然你明天也要去医院看你爸爸,那不如顺便把妇科检查也做了吧。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怀不上孩子。”
     蒋琴故意提高音量,“你也不过比晓晓大不了几岁,你瞧瞧晓晓这身体素质,简直就是天生的好生养!”
     听到这话,我不禁愣住了,我回过头,盯着蒋琴问道,“是吗?你怎么知道白晓晓的身体素质好生养?难道你见过她生育吗?”
     刹那间,餐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蒋琴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明天你去看你爸爸的时候,记得提醒他给景天买辆新轿车的事儿。你爸爸病倒在床上,景天可是为了能帮他分担部分工作压力付出了不少努力!景天现在只差最后一科考试就能拿到驾照了,你得催着你爸爸尽快把车买了!”
     蒋琴的话让我越来越生气,我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身对她说,“什么叫做陈景天帮我爸爸分担工作压力?如果没有我爸爸,陈景天能有今天的成就吗?家里的房子、车子,哪一样不是我爸爸出钱买的?你说话能不能稍微客气一点?”
     蒋琴猛地一巴掌拍在餐桌上,“赵海棠,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和你的长辈说话?景天是个多么出色的年轻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老陈家是在吃你们家的软饭不成?”
     我冷笑着站在原地,白晓晓在一旁劝解着她们母子两人。
     没一会儿,浴室里的陈景天仓促的披着浴袍走出,安慰恼火中的蒋琴。
     我一个人站在厨房,无人安抚,无人在意。
     不知道为啥,当我瞅见饭桌上站着的陈景天、白晓晓、蒋琴那仨人时,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股怪异的预感,它像虫蚁般慢慢爬行,从内心深处一点点地顺着血管钻出来。
     感觉他们仿佛才是一家人似的。
     没过多久,蒋琴闹别扭地离席,陈景天气急败坏地走进了厨房,脸上充满愤怒,他对着我喊道:“你跟咱妈有啥好费口舌的呢?至于跟她过不去嘛?你是不是这两个月辞掉了工作变得有点无聊了?火爆脾气无处发泄,就把怒火朝我妈身上烧呗?”正想要回嘴,却瞧见,白晓晓绕到陈景天背后,她顺势挽过陈景天的手臂,语气柔和地说道:“景天哥哥你消消气吧,海棠姐姐也挺委屈的呀,大家都先冷静下来,别再发火了。”
     那天晚上,晚饭终究还是没能吃得成。
     到了深夜,我赌气地躺在卧室里睡觉,白晓晓洗完澡后,小心翼翼地溜进了被窝,她轻轻抬起身子,在我背后吹着气,“海棠姐姐,你睡着了吗?海棠姐姐?”
     我没有回应,实在懒得搭理她。
     然而让我感到惊讶的是,白晓晓竟然以为我已经熟睡过去,几分钟之后,她居然蹑手蹑脚地起床出门,轻轻关上了卧室门。
     在那一瞬间,整个思绪开始变得混乱。
     我伸手摸索着打开床头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泻进来,微光照亮了卧室的门口。
     有些恍惚的直觉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挣扎着起身走到房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轻轻按下了门把手,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动静。
     声音似乎是从书房那边传来的,断断续续的低语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门缝中挤进了太多难以承受的信息,我几乎要崩溃。
     我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我紧紧捂住嘴巴,身体无力地靠在墙上,牙齿狠狠地咬在手指上,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我感受不到疼痛,也感受不到任何悲伤,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被烈焰焚烧得体无完肤。
     麻木,成为了我唯一的感知。
     白晓晓和陈景天竟然搞到了一起去,我突然想到早上在家门口见到的那小姑娘。也许住在楼下的603室正是白晓晓的家,而那个小孩说不定也是他们俩的私生子!
     无数绝望的念头在脑海中翻腾,三年的婚姻生活,竟然换来的是如此彻底的欺骗和背叛!
     我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客厅,随手抄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刀锋在月光的映衬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就在那一刹那,我决定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手持利刃,赤足站在书房门前,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陈景天和白晓晓的欢愉之声。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刀具,心中满怀恨意,恨不得将他们剁个粉碎。
     眼前之人,一个是曾经的丈夫,另一个则是我供养了整整五年的妹妹。
     这两个曾经让我付出真心,如今却背信弃义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可能过不了几年,我就会被他们吸干榨光,剥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脑子发热不清醒的时刻,我只有一个想法,杀死这对狗男女!
     可突然,屋子里不知谁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声音震天响。
     我迅速做出反应,收回刀子,转身跑回卧房。
     而书房里,陈景天和白晓晓更为慌乱,他们急速收拾战场,准备各自回巢。
     我躺回床上,刀子藏在枕下,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手机铃声仍旧在震响。
     很快,白晓晓走回了屋内,她毫无心虚之意,平静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呼唤道,“海棠姐姐,醒醒,你的手机来电话了,号码是医院的。”
     我假装睡眼惺忪,撑起了身。
     白晓晓把手机递给我,我立刻点开通话,另一头传来看护焦急的声音:"喂!请问是赵小姐吗?您父亲现在的情况特别严重,已经被转入重症监护室治疗,医生建议尽快进行手术,并且需要立即进行输血。哎呀,真是祸不单行……" 听到这个坏消息,我立马赶紧起床,换好衣服直奔医院。
     就在这时,书房里陈景天装作刚刚醒来的模样,好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实在没心情搭理他们俩的表演,拿起车钥匙就往楼下跑。
     等我上车之后,陈景天和白晓晓也紧随其后,陈景天坐在副驾驶位,白晓晓则坐在后面。我启动汽车,心里全是父亲的病情。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去医院的路上,竟然成了我噩梦的开始……
     车子刚上路不久,外面的天气就变得狂风暴雨,原本闷热潮湿的夜晚,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刮器在挡风玻璃前疯狂摆动,就像我此刻混乱不堪的心情。
     我根本无暇顾及陈景天和白晓晓之间的龌龊关系,比起父亲的健康,我只希望他能平安度过难关。为了尽快赶到医院,我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行驶。
     在路上,医院的看护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催促我快点到达。在他们的催促下,我差点儿就出了车祸。陈景天看出我情绪不对劲,赶紧叫停,“我来开车吧,现在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警察检查,不用担心驾照的问题。”
     坐在后排的白晓晓也跟着附和,“是啊,海棠姐姐,就让景天哥哥来开车吧,他虽然没有驾照,但是开车技术绝对没问题。”
     陈景天接替我开车,我这才稍微安心下来,专心致志地与医院联系,了解父亲的最新情况。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
     在这种焦急不安的心情下,我突然接到了刘律师的电话。刘律师听说父亲的病情后,比我还要着急,因为之前,父亲曾经起草过一份遗嘱,只不过还差最后一步——父亲亲自签名确认。
     刘律师告诉我,必须抓紧时间,趁父亲还有意识的时候,把遗嘱确定下来。我以前从来没听过父亲有立遗嘱的打算,刘律师急得团团转,“海棠小姐,您家里的事情比较复杂,麻烦您一定要保持冷静,确保赵老爷子的生命安全。否则的话,这份遗嘱就无效了,本来属于您的牙科诊所,很可能会变成您继母的财产。”
     电话的声音很大,正好被正在开车的陈景天听见。他听说父亲把牙科诊所留给了我,立刻对着电话大声说道:“您放心,刘律师,我们马上就要到医院了,我们会按照您说的去做。”
     陈景天加大油门,明显可以看出,他对我父亲名下的那家牙科诊所有多么渴望。电话挂断后,我转头看着身边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忍不住问道:“你当初和我结婚,究竟是因为真的喜欢我,还是因为看中了我父亲的权势地位?”
     陈景天瞟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在瞎想什么呢?别胡思乱想了,我当然是真心爱你的。”
     我继续追问:“那么,如果我放弃继承父亲留给我的遗产,你也毫不在意,是这样吗?”
     陈景天突然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剧烈晃动,他脸色铁青,“赵海棠,你又在无理取闹什么?”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没什么,你继续开车吧,我现在只想赶快见到父亲。”
     陈景天重新发动汽车,这条昏暗的小路上,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加上雨天路面湿滑,陈景天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降低车速。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陈景天再次紧急刹车。
     那沉重的撞击声,似乎是撞到了某种巨大的物体,也许是行人,或者是过马路的山羊。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滑动,惊魂未定之际,我发现挡风玻璃上逐渐弥漫开来的血迹。
     我吓得尖叫起来,白晓晓也跟着惊恐地大喊大叫。
     在驾驶座位上,陈景天像被定住了似的,目瞪口呆地望着车窗外,心里显然慌张得快要失去理智。
     我伸长脖子朝前看看,发现前面道路上有个黑乎乎的身影,躺在路边大概离我们七八米的地方。
     那居然是个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士。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陈景天刚才撞到了人。
     我吓得全身直哆嗦,赶紧回头对陈景天喊道:“你还傻站着干嘛呢!赶紧下车啊!报案叫救护车啊!”
     陈景天脸色惨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整个人都丢了魂魄,完全失去了知觉。
     我明白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于是立刻打开车门,冒着倾盆大雨,飞快地跑向那个被撞的男子。
     当我越来越接近时,我反而变得害怕起来,地上的鲜血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脚边。
     我忍不住眼泪直流,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向那个男子,他毫无反应,脸上和身上都是血迹。
     我不敢直接面对他的脸,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他的呼吸。
     可惜的是,他已经没有了呼吸,似乎已经死去。
     我感到无比恐惧,瘫软在地,这时狂风暴雨突然袭来。
     陈景天终于下了车,他向我走来,嘴里不停地问:“海棠……他……他还活着吗?”
     我迷茫地摇摇头,声音颤抖地回答:“景天……赶快报案吧,马上拨打120,也许还有救。”
     陈景天站在原地,当他看到我摇头的那一刹那,他原本惊恐不安的表情瞬间变得冷若冰霜。
     他冷漠地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然后转向我,“这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跟我没关系,这不是我的错。”
     我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再次报案,可是陈景天迅速走到我面前,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眼前的陈景天,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就像一个疯狂的杀手,令人毛骨悚然。
     他用手指着我的脸,愤怒地说:“你想报警是吗?你想让我进监狱是吗!赵海棠,你真是太狠心了!如果不是为了去医院看你爸爸!如果不是心疼你,我今晚根本不会开车!更不会碰到这个倒霉透顶的死人!”
     陈景天的情绪逐渐失控,他在雨中自言自语,“那个死人不是我撞的,车也是别人开的!我根本就没有驾照,我也不会开车!这条路上没有摄像头,没有人能证明,他就是我撞死的!”
     趁陈景天发疯的时候,我赶紧捡起被摔坏的手机,幸亏,手机还能用。
     我准备再次报案,然而,陈景天突然抬起腿猛地跺向我的肚子。
     我疼得蜷成一团,他蹲下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赵海棠,你竟然还要报警!你想毁了我吗?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取得今天的成绩和地位,你难道要毁灭我吗!”
     我对着他狼狈不堪的脸叫喊道:“你撞了人!不立即报警的话,他会死的!”
     我没想到,陈景天竟然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他满脸的雨水,眼中充满了厌恶,“好啊赵海棠!你非得把我拉下水不可是吧!行!等警察来了,我就说是你们开的车!人也是你们撞的!”
     陈景天面目狰狞,威胁我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你那个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爸爸?他现在生命垂危,随时可能死去!你知不知道,现在只有我才能救你爸爸?他的手术,整个医院没人敢做!只有我能做!只有我知道,你爸爸到底得了什么病!如果你不想你爸爸死,就按我说的做!”
     说完,陈景天弯腰捡起我的手机,转身回到车上。
     我强撑着从地上站起身,滂沱大雨下,我看到陈景天走回车旁,我亲眼目睹,他用抹布,将驾驶座和方向盘,里里外外擦了个遍。
     他在抹除他开过车的痕迹,一如他刚刚所言,等警察来到这里,他会放话说,车是我赵海棠开的,人也是我赵海棠撞死的。
     这一刻,我深觉自己沉陷在无尽深渊之中,出轨、算计、陷害、谋杀,一个个冷血可怖的词汇,全部由陈景天赐予给我。
     我看到车子里的白晓晓拿出了手机,她坐在车里,同我对视,她那么干爽安逸,而我在雨中湿透狼狈。
     她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看向我的目光,似是愧疚,似是得逞。
     我想,她应该在报警,她会帮着陈景天,对警察说,车是赵海棠开的,人是赵海棠撞死的。
     小腹的剧烈疼痛,让我连走路都倍感吃力,浑身上下,如针扎般刺骨。冰凉的雨水,带走了我身体的全部温度,我开始觉得意识模糊,头痛欲裂。
     我试图朝着车子走去,可发软的双腿,阵痛的腹部,让我没办法前行。
     我看到陈景天处理好了车内的痕迹,看到他全然镇静冷漠的同白晓晓交流,我似是听到远处传来的警鸣声,我不知如何自救。
     倏然,身后响起沉重的喘息声,回头的一瞬,刚刚那个断气没了呼吸的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脚踝。
     他满是伤痕的脸上,仍旧在流血,他双眸微睁,嘴唇微启。
     我听不清他说的话,而他抓紧我的那只手,愈加用力。
     当我察觉,被陈景天撞飞的男人并没有死,这对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我急忙转身,蹲在他身旁,我伸手抓握他的手臂,雷雨下,我冲着他大声说道,“你没有死对不对?你坚持住!救护车很快就会来,你一定要活着,你要帮我证明我的清白!”
     呼喊恳求之际,泪水不争气的模糊了眼眶,躺在地上的男人恢复了呼吸,他的眼睛半睁半闭,双眸里闪着微弱的光,看不出是清醒,还是昏迷。
     我用力抓紧他的手腕,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能拯救我,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我试图伸手擦拭男人脸上的血渍,想要看清楚他的面容。可这时,陈景天大步朝我走来,我毫无招架之力,一把被陈景天薅住了后衣领,一路拖拽七八米,拽回到车子边。
     目光所及之处,大雨滂沱下,地上的男人动作微小的侧头看向我。然而,陈景天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还活着。
     我浑身无力,被陈景天的蛮力禁锢,他架起我的身体,狠然将我推进驾驶座内。
     他在蓄意制造,车子由我驾驶的假象。
     我奋力挣扎,无奈,我一个女人,怎能抵抗过一个男人?
     白晓晓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坐在后车座一动不动,她手里死死握着手机,她没有为我言说一句话,更别提出手帮忙。
     我知道,白晓晓是不会帮我的。
     在白晓晓和陈景天一致认为,那个男人已经被撞死的前提下,白晓晓定然会站在陈景天那一边。
     我不停的厮打陈景天的胸膛手臂,咒骂道:“陈景天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你撞了人,还反过来诬陷我?你是人吗?你对得起我和父亲为你的付出吗!陈景天!”
     陈景天面色冷然,他宽大的手掌,拉扯我的长发,他毫不留情的,将我的额头,狠狠砸向方向盘。
     他扯起我的手臂,强迫我,在方向盘上留下指纹。
     那一下下的动作,那无声的沉默,将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刺痛。
     警车的鸣笛声愈加清晰,雨势在此刻稍缓。
     陈景天呼吸急促的开了口,“是你逼我的赵海棠,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财富,我不准许任何人挡我的路!车子是你开的,人是你撞死的!如果一会儿警察来了,你不乖乖听话,那么明日你父亲的手术,我会亲自上阵,我会亲手,送你父亲上路!”
     陈景天一把扼住我的脖颈,“听懂了吗?”
     陈景天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尖锐的刀,剜着我双手奉出的真心,一刀又一刀,血肉模糊。
     陈景天已经彻底清除掉,他驾驶过此车的痕迹,他已和白晓晓串通好了证词。而就那么好巧不巧的,车子的行车记录仪,因为前几日的损坏,刚刚被拆卸。
     我茫然看向远处,看着那个仍旧躺在地上的男人,也不知,他是否还活着。
     后车座,白晓晓“大发慈悲”的,替我求了情,“景天哥哥,你别掐她了,脖子上会有痕迹的……”
     陈景天松手的一刻,我大笑出声,好一个陈景天,好一个白晓晓,好一对狗男女。
     我的笑声,一直伴随到警车和救护车的到来。
     红蓝灯光的闪射下,我看到救护人员将地上的男人抬上了担架,看到陈景天卑躬屈膝,一脸受惊的同警方做着解释。
     “警察同志,我老婆是无意撞到那个男人的。我们正开车去医院,准备看望病危的父亲,谁知道……半路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警察看了一眼瘫坐在驾驶座上的我,继而怀疑的看向陈景天,“车子是你老婆开的?”
     陈景天连忙点头,“是啊,说来也是惭愧,我这驾驶证都没考呢,我老婆胆子也小,她真是被吓个半死!”
     这时,车上的白晓晓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她梨花带雨,声音委屈,“警察哥哥,海棠姐姐不是故意撞人的,她也没有喝酒,这就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事故,她不会被判刑吧?”
     警察脸色严肃,言简意赅,“回警局接受调查吧。”
     在我被人搀扶着送上警车之前,陈景天趁着没人注意的间隙,在我耳边留了话,“想让你爸活命,就给我乖乖听话!”
     这一刻我深知,陈景天这个魔鬼,从同我结婚的第一天起,便将我当成了他吸血压榨的工具,这一步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深夜的雨和雷鸣,在我们抵达警局后,偃旗息鼓。
     审问室内,女警官为我带来了毛毯,面对女警官的盘问,我全程保持沉默。
     我选择沉默,是因为我要保证父亲性命的安全。
     女警官几番无奈下,离开了房间,我被禁锢在位置里,对着白花花的墙壁发呆。
     没一会儿,换了一位男警官进屋,男警官态度决然,开口便是狠话,“你继续这么固执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抬起头,只关心一件事,“陈景天去医院了吗?我想知道父亲怎么样了?”
     男警官无奈叹气,“你丈夫因为你父亲的缘故,已经前往医院了,你是准备去医院,为你父亲输血的,对吧?这件事院方已经解决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坦白你的车祸事故。”
     听闻于此,我略微放了心,只是眼下的我,没办法开口说任何话。
     我绝对不可能替陈景天顶罪,我也不会即刻揭发陈景天。
     陈景天说的没错,如今唯一能操持我父亲手术的人,只有他。父亲的生或死,全靠他手里的那把手术刀。
     我不会认罪,我也不会得罪陈景天。
     等父亲的手术结束,度过了危险期,等那个被撞的男人,从病床上苏醒,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我漠然看向警官,“我要和我的律师谈,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男警官脸色不悦,“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开口道,“被撞的男子,不是还活着吗,你们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也要等他苏醒,不是吗?”
     警官一声冷笑,拍着桌子站起身,“你可真行!”
     五个小时以后,刘律师前来警局,平安将我接走。我暂时脱离了警方的控制,但车祸一事,是决然逃不掉的。
     我上了刘律师的车子,刘律师愁容满面,为我披上了绒毯。
     他连连叹气,“赵小姐,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这一晚上,先是为了赵老先生,奔波到医院;然后又跑来保释你,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只关心一件事,“刘叔,我爸怎么样了?手术了吗?脱离危险了吗?”
     刘律师摇头,“手术要往后排,主刀是你丈夫陈景天。赵老先生倒是暂时脱离了危险期,但是他人迟迟昏迷不醒,所以,遗嘱是没办法走最后的流程的。现在医院里,你后妈,还有陈景天,还有你资助的那个女大学生,都陪在那呢,你不用担心。”
     刘律师愁眉,“车祸的事,你和我说清楚。”
     听到父亲还没有被安排手术,我的心都凉了一半,陈景天是故意拖延手术的,他在逼我为他顶罪。
     若我不顶罪,他就会要了我父亲的命。
     此时的我进退两难,我的手上,没有任何可以致命于陈景天的把柄,不论是他开车撞人,还是他出轨白晓晓。我没有任何,可以置他于死地的证据。
     绝望之余,我给闺蜜葛悦打了电话,葛悦是我从小到大交情最好的朋友。如今的处境,只能寻求她的帮助。
     刘律师在把我送到葛悦的住处后,再三叮嘱,“赵小姐,我等你电话,我们把车祸一事处理干净。”
     我点点头,刘律师驾车离开。
     眼下天已大亮,整夜雨水冲刷过后,天空都透亮了起来。
     我站在葛悦家的别墅门外,葛悦穿着一身红色真丝睡衣,慵懒的走出家门。
     清晨的凉风,吹拂她的齐耳短发,那一副睡炸毛且无忧无虑的模样,让我心生羡慕。
     葛悦为我开了门,这一刻,我终于绷不住,我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脏,我拥向她,在她的怀中哭泣,诉说全部的委屈。
     葛悦从半清醒,到愤怒,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她听闻了我所有糟糕事情的经过,直接去厨房找出了,平时保姆剁肉用的砍刀。
     她扛着砍刀,两眼冒火,“草他妈的陈景天,我现在就杀了他!还有那个白晓晓是吧,老娘今晚就剁了他们这对傻逼,当饺子馅!”
     葛悦的愤怒,是当下唯一能安抚我的良药。
     只是我知道,愤怒解决不了任何事。
     等葛悦的情绪稍稍冷静以后,我恳求她,带我去医院看看父亲的身体状况,而后,再去看看那个被撞男人的状况。
     葛悦两通电话,得知了被撞男人和我的父亲,在同一家医院。
     得到信息,葛悦驾车,带我前往医院。
     在路上,我絮絮叨叨地跟她讲,“要是你碰见陈景天,务必别惹毛他。他可是对我爹身子骨的病症了解得一清二楚,搞不好他一个小动作,或者一颗药丸子,就能要了我爹的命。”
     葛悦一边开车,一边琢磨,“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伯父摆脱陈景天,我就不信,这手术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得了!”
     到了医院,葛悦打听到,陈景天现在正在我爹的病房里。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决定先去看看那个被撞的男人,只要他醒过来,那就是我最好的保护伞。
     葛悦领着我,找到那个男人的病房。经过打听,得知那个被撞的男人姓江,叫江辰。
     葛悦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一路上都在嘟囔,“江辰?怎么觉得在哪听过呢,就记不起来了……”
     找到江辰的病房后,我看见警官和护士正在外面谈话。
     我等他们走开之后,赶紧上前抓住护士的手,急切地问,“不好意思,我想问问,里面那位病人情况如何?他醒了吗?”
     护士上下打量我,“您是病人家属吗?病人目前还在昏迷状态,请您们尽量不要打扰他休息。”
     护士可能误会我是江辰的家人,帮我推开了病房的门。但是当门一开,窗户上的蓝窗帘却被风吹得飘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病床上竟然是空的。
     护士吓得大叫,“糟糕!205号房的病人不见了!”
     眼前的变故,简直像晴天霹雳。
     被撞的那个人居然不肯接受医院的治疗,刚刚醒来就跑掉了。
     病房里只剩下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本来,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叫做江辰的男人身上,结果他一声不响地跑了。
     这无疑是给我的“罪名”添砖加瓦,让我更加可疑。
     护士在走廊里大喊大叫,警察和医生听到声音赶了过来。
     警察一眼就看到我站在病房门口,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冲我吼道,“江辰呢?他人呢?你不是昨晚的肇事司机吗?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葛悦挡在我面前,用力推开警察,“你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的!我们也是来找人的好吗!你是警察!自己看不住人,反倒来怪我们?”
     病房门口乱成一锅粥,我被夹在中间,耳边全是吵闹声。我靠在门口,看着屋里飘动的窗帘发呆。
     我还记得,昨晚江辰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样子,他在血泊中醒来,紧紧抓住我的脚踝,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像是在透露什么秘密。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秘密的男人,我甚至连他的长相都记不太清,更别说其他的信息了,可他却是,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人。
     我把护士拉到旁边,问她,“请问,您知道这个江辰的电话号码和基本信息吗?”
     护士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标签,“那里有他的姓名和电话,不过都是他刚清醒的时候写下的。他身上也没有身份证,再追问下去,他可能又会陷入昏迷。”
     护士显得很无奈,“不然警察也不会这么着急上火,警察都还没查清楚这个江辰到底是谁,说不定……连名字都是假的。”
     我心里一阵冰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恐怕是翻不了身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廊那边传来一声呼唤,“赵海棠!”
     我抬起头,那个可怕的魔鬼冲进了我的眼里。 陈景天果然是在走廊尽头等着我们呢,而他背后,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满脸无辜的白晓晓正躲在那里。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昨天晚上恐怖的经历又在我脑子里浮现出来。我的双腿突然变得无力,葛悦赶紧过来扶住我,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别怕,你只需要告诉我一句,我现在就能解决陈景天和白晓晓这个问题!”
     我努力保持冷静,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行,陈景天手里还有我爸爸的命,我现在不能做出任何冲动的决定。”
     葛悦也低声回应,“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看着陈景天和白晓晓慢慢走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充满了决心。
     当他们走到我面前时,陈景天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他变得非常礼貌,还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温柔地对我说:“亲爱的,你昨晚在警局肯定很辛苦,你是来探望爸爸的吗?爸爸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也和医院的领导商量好了,爸爸的手术将由我亲自操刀。”
     陈景天特别强调了最后的那几个字,他是在警告我,不要试图欺骗他,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的罪行,否则他会毫不犹豫地伤害我。
     我拉着葛悦的手,假装很淡定,“我想去看看爸爸。”
     走出二楼,陈景天和白晓晓并没有追上来,估计他们正在询问关于江辰逃脱的事情。
     病房里,爸爸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继母许子静正坐在病床旁边玩手机,看到我进来,她立刻关掉了手机。
     许子静长着一张丹凤眼瓜子脸,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客气地跟我打招呼,“海棠,好久不见了,你爸爸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悠悠影院提供58岁男子被困电梯一整夜后病危完整免费完整版全集高清免费在线观看,58岁男子被困电梯一整夜后病危完整免费剧情介绍:     凌晨两点,这可是人生中的头一遭——我开始跟踪老公陈景天。     跟陈景天这个大老爷们儿已...

Copyright © 2008-2023